“还没到约定时间,是我们来早了。”
富兰克林粗大的手指捏起一块精致的茶点,随意的送入口中。
糕点的碎屑粘在他那缝线交错的嘴角上,又被漫不经心的拂去。
剥落列夫终于停止敲击桌面的动作,绷带间传来沉闷的鼻音:“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提前到?”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跟剥落列夫隐约流露的不耐不同,富兰克林那张缝合痕迹纵横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沉稳。
他连吞咽点心的动作,都带着某种机械般的平稳节奏感。
仿佛连最基本的生理行为,都在践行着某种刻进骨子里的沉稳特质,一如他那棕熊般的高大体型。
剥落列夫靠在椅子上,看向远处的湖光,忽然道:“团长前阵子去了流樱国,是不是有进展了?”
“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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