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落列夫。”
“！！”
“富兰克林。”
“！！！”
莫罗每道出一个名字，芬克斯的瞳孔便剧烈震颤一次，仿佛被无形的重锤一次次击中。
杀了飞坦和侠客的人，就是他！
就连富兰克林和剥落列夫也……
芬克斯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气音，染血的指尖痉挛般抓挠地面，却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愤怒、不甘……
各种情绪在濒死的躯体里疯狂翻涌，但什么也做不到了，只能用那布满血丝的几欲要暴突起来的眼睛，将莫罗的脸死死烙进视网膜。
他能感觉到黑暗正从视野边缘侵蚀而来，眼皮的重量正在增加，死亡的气息像潮水漫过口鼻，带来一股冰冷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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