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气氛沉肃,众将一言不发。
翟六娘续道:“然而汝等并未能看清当下局势,程咬金要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功,仅仅大帅一颗人头岂能使其心满意足?我虽不知程咬金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猛攻番和城,但想来用以解释其尽起精锐之理由,无非‘谋逆’二字而已!”
“砰!”
她用手掌狠狠拍了下桌子,剑眉扬起,气势迫人:“我安氏一族久居凉州,为大唐立下过汗马功劳,大唐的疆域之上浸润着安氏族人的鲜血,他程咬金凭什么诬陷我安氏谋逆?!朗朗乾坤、日月昭昭,吾等难道就应在其面前摇尾乞怜、甘愿遭受无尽屈辱吗?”
堂中众将有些骚动。
如若程咬金打着“讨逆”之旗号攻伐番和城,那么在座诸人皆为“逆贼”,程咬金要用左骁卫上下的人头与鲜血铸就他辉煌的功勋以便于重返长安,绝非“只诛首恶”能够满足。
肯定是要大开杀戒的。
众将心中那股剽悍之气被激起,各个气愤填膺、怒不可遏。
“程咬金心狠手辣、欺人太甚!”
“吾等皆乃大唐将校,对大唐忠心耿耿,何曾有半分谋反之意?”
“绝不能束手待毙,否则‘逆贼’之恶名将加于己身,遗臭万年!”
“夫人,请率领吾等坚守城池,誓死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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