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更进一步乃是亲王,但他的意思显然不止如此。
“放肆!”
李神符勃然作色,怒斥道:“吾等之所以举事,固然出自于自身利益之考量,但更多还是李承乾优柔寡断、任用奸佞、不足以为人君!若按照你的做法,吾等光明正大之举事岂非为了篡夺皇位、谋逆作乱?蠢不可及!”
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而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
自己这个儿子平素看着颇为精明,孰料却也是个不成器的,而立之年却是连何事能说不能做、何事能做不能说都弄不明白,实在是令人失望之极。
李思暕赔着笑:“是是是,父亲教训的是,是儿子狂悖了。”
心中却忍不住腹诽:两父子何必那么虚伪呢?真以为我不知你心中之奢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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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初年,新年将至。
入冬以来连续多场大雪,虽然“瑞雪兆丰年”,大量降雪缓解初春之时的干旱更为适宜庄稼春种,但频繁的大雪导致长安内外诸多房舍被压塌、数千百姓受灾,京兆府一时间颇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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