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长倩面色如常、镇定自若:“国主乃太宗血脉,就藩于外、为国藩篱,力求经略‘扶桑’、整军经武成为大唐东海之屏障,为此,勤俭治国、艰难困苦,实在拿不出珍宝钱帛作为贺礼。”
有人笑道:“咱们都知道魏王日子过的艰苦,可总不能什么也不拿吧?”
“魏王为国藩篱、志存高远,即便什么也不拿也在情理之中。”
“没错,只要魏王能够将扶桑治理得妥妥当当,使得帝国在东海之上拒敌于外,便有大功于社稷,岂在意那点贺礼?”
不仅因魏王李泰第一个出海就藩、封邦建国,面对种种困难举步维艰,朝堂之上要予以体谅,单只是站在殿中这个器宇轩昂、不卑不亢的少年,就无人敢于轻视,更别说拿话讥讽挖苦。
谁人不知岑长倩乃贞观书院之佼佼者,深受房俊器重?
即便不在意房俊,又有谁不知当初李治兵变之时是岑长倩率领“神机营”死守东宫、保护太子无恙?
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少年前途无量,其叔父之余荫、其建立之功勋、其自身之才华,即便仁和一朝因其年龄原因未必走到高位,但等到将来太子登基,此子必然青云直上、一飞冲天。
官场之上捧红踩黑,谁会如程咬金那般得罪人?
岑长倩站在殿上,微微躬身将礼盒交给一旁的内侍:“倭岛偏居海外、蛮荒之地,其国衰弱、其民愚昧、其地贫瘠……然如今举国上下内附于大唐,却是风生水起、人杰地灵,甚至于天地之中长出如此祥瑞,足以说明我大唐如日中天、奉天承运,即便倭岛那等不毛之地,也由此逆天改命!”
李承乾来了兴趣:“哦?不知是何等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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