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放心,所有弹劾你的奏疏早已全部留中,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营建东都,其余一切事宜,自有我给你承担。”
李承乾其实是想要问一问房俊去往洛阳都与你谈了一些什么,为何你在洛阳的行事作风忽然差异巨大。
不过仔细想了想,并未出口。
他理解现在李泰的处境,越是议论纷纭、诋毁不止,就越是因为身份问题而敏感多疑、战战兢兢,既然房俊并不会鼓动李泰造反,李泰自己也早已绝了那个念想,又何必追根究底非要弄得人心惶惶呢?
李泰感激不尽:“多谢陛下!”
他是真的感激。
古往今来,极少有皇帝上位之后能够对待曾经争储的嫡出弟弟这般宽容,他能够深切感受到李承乾那种“欲与诸弟共富贵”的心思与态度。
“诶,你我兄弟何必这般客套?”
李承乾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然后看着李泰问道:“母后在时,你我兄弟三人相亲相爱、兄友弟恭,雉奴年纪小,但咱们两个却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比其他。如今君臣有位、乾坤有序,这本是父皇留下的江山我却只能独享,心中常常不安,故而意欲将诸位皇帝封建天下、各自建国,也能享受父皇血脉带来的尊贵荣宠,你意如何?”
虽然早已听到风声,但这种事李泰岂能掺和?
“既是君臣有位、乾坤有序,自该陛下乾纲独断,臣弟绝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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