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也知道犯了大错,战战兢兢不敢多言,躬身退出。
李安期叹口气,道:“都是下官管束不严,导致出了此等大事,一应后果下官一力担之,绝无怨尤。”
虽然即将来临的惩罚有可能极其严厉,但他只能站出来承担责任。
房俊喝茶不语,许敬宗则歪着身子往这边靠了靠,在房俊耳边小声道:“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啊,如若蒋王与窦怀让有私怨,欲以破坏对方科举考试为报复,却又何必亲自出马?堂堂亲王,找几个人跑来考场殴打窦怀让一顿并不是什么难事。”
破坏科举考试之后果很是严重,但罪不至死,只需事后给足补偿,多得是人趋之若鹜,李恽何必亲身犯险?
要么这件事不能让旁人出手,要么李恽心甘情愿。
房俊想了想,道:“有些说不通啊,蒋王平素虽然纨绔,却是个胆小怕事的,仅仅为了私怨岂敢这般恣无忌惮扰乱科举考试?”
许敬宗觉得有些道理,道:“或许……有人指使?”
房俊不以为然:“谁能指使得动一位亲王?就算有,也缺乏动机。”
李安期想起一事,往前凑了凑,看着房俊,低声道:“下官最近听闻一事,说是窦家入宫向陛下求娶晋阳公主,陛下并未反对……”
房俊顿时心中一惊:“此事当真?”
晋阳公主如今已经成为皇室的“老大难”,有关她的婚事每日都有传言冒出,是真是假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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