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便放下这一茬,眸光如水的盯着房俊,问道:“你到底打算如何安置兕子?那丫头大抵是中了什么蛊,对你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任谁劝解也不听,一心一意只有你一人,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语气之中难免有些埋怨。
房俊也愁:“虽然我从不曾对晋阳有过觊觎之心,更无不轨之图,可谁叫咱天生丽质难自弃呢?小丫头眼光好,咱也没办法啊!”
“呸!厚颜无耻。”
长乐公主瞪了不要脸的某人一眼,冷哼道:“总不能耽搁兕子一辈子吧?”
这锅房俊不背,摊手道:“该说的我亦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晋阳痴心一片,我能奈何?反正她年岁也不算大,不如拖上几年,只要遇到良人,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长乐公主恼道:“怎么拖?她现在整日里念叨着出宫去往道馆居住,一门心思做女冠、修长生,打着何等主意谁人不知?根本劝不听!”
房俊委屈:“又非是我出的主意,怎能怪我呢?”
长乐公主嗔道:“若非你招蜂引蝶,兕子焉能如此痴迷?”
房俊尴尬:“太优秀的男人,总是有这种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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