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道眼皮跳了跳,训斥道:“胡言乱语!当今陛下圣明千古、烛照万里,群臣恪尽职守、众正盈朝,何来奸佞让汝等‘清君侧’?此等妖言惑众之语莫要再说,否则本官绝不轻饶!”
见面前数位学子仍有纠缠不休之姿态,赶紧指了朱文元一下:“你来组织一下,将诸位学子劝至一旁,待本官见过死者再做计较。”
“喏!”
朱文元赶紧招呼庾志冲,又拉拢几个同届考生,将一众学子劝阻,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刘祥道这才得以上前。
就在承天门不远的地方,一白衣学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白衣被血水浸染、又被雨水淋浇,依然狼狈不堪,一衣裳简朴之妇人正伏在其身上干嚎,许是哭得久了,其哭声干涩嘶哑、闻之令人心生恻隐。
另一边,一个身穿衙役服饰的青年被摁着肩膀跪在地上,垂头丧气模样,面前地上还有一柄横刀……
便有万年县衙的官员喝叱那妇人:“于此哭号又有何用?御史大夫当面,有何冤屈当直言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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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这才醒过神,从死者身上爬起,抹了一把眼泪,虽已是二十余岁的妇人,但身姿纤细、肌肤白皙,此刻哭得梨花带雨,雨水浸透衣衫曲线毕露,居然很是有几分姿色。
妇人也不起身,在雨水之中膝行几步来到刘祥道面前,张开双手一把抱住刘祥道的大腿,嚎哭道:“我家郎君遭人杀害,众目睽睽、天日昭昭,只是凶手乃县衙差人,恐官官相护,请御史大夫为小妇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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