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以往两家的交情暂且不谈,房俊也得考虑一下朝中局势吧?
捏着把柄威胁程家是有可能的,但当真将把柄丢出去一拍两散,可能性却不大。
损人利已的事情有人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谁会去做?
程咬金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叹息道:“可问题在于为父哪里敢去赌?当真去赌房二那厮敢不敢将咱们的把柄丢出去,赌注便是整个程家的权势,以及你们兄弟的前程……哪怕有一丝一毫赌输的可能,为父也不敢啊!”
想当年他单枪匹马入瓦岗,而后又一腔忠血追随李二陛下,全凭着建功立业青史垂名的抱负,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敢赌,输了便是一条贱命马革裹尸,赢了则是封妻荫子荣华富贵。
可现在偌大家族钟鸣鼎食、子孙昌盛,输了便一无所有、阖家遭殃……
羁绊太多,不敢赌。
程处默也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忽然道:“父亲,咱们若是将这些棉田全都转到公主名下,你看如何?”
“嗯?”
程咬金眉毛一掀。
自家儿子口中的公主,自然就是次子程处亮所尚的清河公主李敬……
仔细思量稍许,程咬金惊叹道:“你这个法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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