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几个月时间穿梭冰天雪地历尽艰险,岂不是自找苦吃、全无用处?
心中烦躁,将壶里的枣醴喝干,胡乱擦了擦脚,倒头便睡。
将近黎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阿史那贺鲁一骨碌爬起将放在身边的腰刀抽出,沉声喝问:“谁?”
“可汗,是我。”
嫩独绿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唯恐惊动其余房舍。
阿史那贺鲁放下刀,抹了一把脸,眼珠子满是血丝,问道:“人都出去了?”
“是。”
“没人阻拦?”
“城外不少斥候,但对咱们派出去的人,视如不见。”
“嗯?”
阿史那贺鲁顿时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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