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精准地戳中了老张的痛处,他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要从小船上跳起来,
“今儿……今儿!今儿那是时辰没完全踩准!是老汉……老汉老了,手脚慢了那么一丢丢!跟袁神仙算的没关系!袁神仙指点的地方没错,时辰也没差多少!前几天这滩口这时候一网下去三五条都是常事!你你你……气死俺了!贵人啊,您给评评理,这莽夫分明是不讲理!”
老张激动地比划着,把袁守诚如何算准位置时间、往日如何丰收的情形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那樵夫坐在石头上,吧嗒着烟,眯着眼听着,偶尔插一句看似无心却总能激得老张跳脚的问题。
陈光蕊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雪亮:这位突然出现的樵夫,身形看似粗豪,眼神却深如寒潭,气息沉稳得不似寻常山民,且那藏蓝粗布下,似乎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水汽浸润过的厚重感。
就在老张被樵夫连番“质疑”刺激得几乎要暴走,赌咒发誓袁守诚就是神仙降世时,
“哗啦……咕噜噜……”
老张脸上大喜,“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说着话,低喝了一声,手臂发力,整张大网直接被他拽了起来!
渔船在水面摇晃了几下,那网中的鱼在渔船上面扑腾,满满的一网鱼,赫然有一尾金色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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