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响起一片压抑的附合声,带着恭维和庆幸。
孙伏伽端着茶盏,眼皮微垂,嘴角紧绷,鼻腔里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他心中郁结难消,这些天他一直在等那新科状元登门拜谒。身为当朝唯一的状元前辈,新科状元不第一个来拜他码头,反倒四处乱撞,昨日更是昏了头去拜注定要死的魏征!
这陈光蕊,究竟是无知狂妄,还是有意落他的脸面?
张昌龄最擅察言观色,见孙伏伽神色不快,立刻将话题引到陈光蕊身上,语气充满嘲讽,
“说起这陈状元,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不通权变到了愚蠢的地步!眼下这等局面,旁人都忙着避祸寻路,学生方才在驿馆听闻……”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胃口,才嗤笑道,
“那位状元郎,今日居然不跑不躲,而是带着他那族弟……扛着鱼竿去泾河钓鱼了!哈哈哈!”
话音刚落,满堂哄笑顿起,连一直板着脸的孙伏伽也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丝极为轻蔑的哂笑。
“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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