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顿了一下,“这句话倒是与你那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有些相似了。”
他看向了陈光蕊,“半天时间,你那首诗已经传遍了长安。”
而后,眼底锐利渐消,代之以长者独有的温煦,
“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原是人间至好的景致……”
喉间滚雷化作一声低叹,“可长安城的风口浪尖,向来不吝于撕碎少年羽翼。你这诗半日插遍一百零八坊......”
他凝视陈光蕊,皱纹里渗出一丝忧虑,“不过你要切记,站得最高的新枝,总是最先遇着雷霆。”
说道此处,他便不再多言。
陈光蕊也只是点头,表示已经受教了。
魏征看着陈光蕊沉稳,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少年人,你那''安内必先慑外''的谏言......“
他忽从旧袍袖中抽出一封磨出毛边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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