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龙王是急脾气,苦等了几天,没有结果,耐心就已经磨没了。
加上陈光蕊出家,在长安人尽皆知,他觉得这根本不像是躲什么桃花劫,更像是在戏耍自己,心里怨气就更大了,
说好的帮他找人曹官,现在出家算是怎么回事?耍龙呢!
陈光蕊顶着巨大的压力,声音依旧沉稳,“龙王稍安。我与你提过,你的死劫应在十多年之后。人曹官?恐怕此时他自己都未必知道他是‘人曹官’,自然寻不到踪影。此事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呵!”
今日的泾河龙王,脾气似乎有些暴躁,他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巨大的龙头逼近,
“袁守诚!你这老骗子!你不是会算吗?算!”
他狰狞的龙眸转向墙角的袁守诚:“现在!若那人曹官就在这长安城里!甚至就在这屋子里!你!能算出来吗?!该不会不准吧?”
“能!一定能!若他真在此处,这么大的因果……老夫拼死也能窥得一线天机!一定能!绝不可能毫无感应!”
袁守诚声音尖利,充满了被胁迫的恐惧和对自身术法最后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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