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今日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脸上写满了挥之不去的愁容,全无昨日在街头那份“仔细想想”的伪装,只剩下真实的疲惫和忧虑。
“李将军。”
陈光蕊拱手。
李靖快步走近,长叹一声,开门见山,
“唉!陈状元,你是刚做官,还不懂这官场风刀霜剑的厉害!非要靠近那魏主簿,现在好了,魏征魏主簿那奏疏一递上去,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哦?魏主簿的奏疏上了?”
陈光蕊不用打听奏疏的具体内容,也知道魏征要说的是什么事?
在他看来,以魏征谨慎的性格,应该要再过一些日子,事情有十足的把握了,他才上这么奏疏呢。
看来是这两天,秦王府的旧臣给的压力太大,让他不得不出手了。
李靖他烦躁地搓了搓脸,声音压得很低,
“那些秦王府出来的旧勋重臣,今儿个直嚷嚷了一天,句句都在指桑骂槐!说什么旧太子余孽不安分,拿着鸡毛当令箭,妄想插手军务、动摇国本!字字句句都指着魏征!那姓房的嘴巴刁钻,姓长孙的更是笑里藏刀,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魏征祸国殃民……照这架势,魏征要倒大霉,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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