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馆门口,只见角落里,张昌龄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他换下那身为了求亲而特意准备的新锦袍,重新穿回普通的学子衫,膝盖处似乎还沾着尘土。
看到陈光蕊走近,他局促地站起身,脸上混杂着颓丧、失落,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激。
“陈……陈兄,”张昌龄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是特意等您的。”
陈光蕊停下脚步,看向他。
张昌龄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勇气,
“昨日求亲被拒……还害你在大兴善寺……咳,”他意识到失言,立刻改口,
“那件事,总之,多谢你提点,虽然事未能成……但你没有作弄我,是真给我指出了一条明路。这份情,我张昌龄记在心里。”
他顿了顿,神情变得格外严肃,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眼下还有一事,我在孙伏伽孙大人那里,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听说……近日宫禁之中不太平。”
陈光蕊心头微动:“何事?”
张昌龄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隐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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