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一份丢了,恐怕只有殿下和……下手的人知晓。但东西是从宫里丢的,是紧要的旧档,这点毋庸置疑。”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查得很紧,殿下龙颜震怒。”
他皱着眉,语气复杂又无奈,
“更要命的是,秦王府那帮旧勋,不知从哪儿起的风,现在一个个都跳出来,死咬着魏玄成不放!说他嫌疑最大,就凭他只当了两天东宫詹事府的詹事主簿!而那些案牍,好像就是在那几天没的,这就说不清楚了......”
李靖重重叹了口气,像是解释又像抱怨,“玄成那倔脾气,当那主簿才两天,能接触什么核心东西?房玄龄他们,竟然主张抄家?这哪里是查案,分明是借机报那朝堂上被批驳得哑口无言的一箭之仇!这帮人,也太过……”
“李将军,”陈光蕊平静地打断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抬眼看向李靖,
“您有没有想过,他们也许……并非单纯地借机报复,而是真觉得魏征可能拿了那份文件?”
“这怎么可能?!”李靖下意识反驳,“玄成就算看过,以他的为人……”
“将军!”陈光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直指核心,“您想想,那份‘案牍’,是干嘛用的?虽然你我知道魏右丞不会,但是秦王府的那些人可不这么想。”
李靖一怔,“能是什么?不过是些……过去的记载罢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书房里瞬间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李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从最初的惊愕、不解,迅速转为难以置信的联想,继而瞳孔猛地一缩,浮现出巨大的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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