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太谦虚了。你的本事,老夫看在眼里,爱惜得很啊。今日难得房公在旁见证,”
他话锋一转,圆滑中带着试探,
“说起来,贤侄与小女的婚事,虽然殿下恩典定了在三个月后,但老夫思来想去,有些仪程细节,或许可以……唔,再议一议?早些办妥了,也好了却一桩心事嘛。”
说着话,他已经吩咐了下人去叫小姐。
陈光蕊简单应承着,心理却在观察着两个人。
房玄龄精明干练,话语中处处都透着得失。而殷开山,脸上带着笑,但是言语之中总是关联着利益。
不多时,一个清泠温柔的女声从书房门口处传来,
“爹。有贵客在,怎么也叫女儿出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立着一位容颜明丽的少女,正是殷温娇。
她身后,两名侍女捧着一架古琴。她并未直接进入书房,只是站在门框位置,微微屈膝向房玄龄和陈光蕊的方向行了个见客礼。
殷开山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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