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头,目光炯炯,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便是授了官,只怕也是个无权无势的冷衙门!看人脸色,朝不保夕!甚至……”
他顿住不说,上前一步,语气带上急切,
“将军当日允诺,若有机会,便带光蕊离开长安,如今将军执掌兵符,只求将军信守承诺。”
果然,刚刚李靖还犹豫不决,现在听到陈光蕊虽为状元,处境仍然危险,一股义愤轰然冲上头,
“什么冷衙门,什么朝不保夕,岂有此理!”
李靖虎目圆瞪,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令箭跳起,“堂堂状元郎,他们也敢?”
他只觉得胸中憋着的一口浊气尽吐出来。
陈光蕊帮他搭上魏征这条线,才换来今日统帅之职,这是天大的人情,如今他正是意气风发之际,岂能看着陈光蕊被小人戕害?
“好!”
李靖一把抓住陈光蕊的肩膀,力道大得让陈光蕊几乎站立不稳,声音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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