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这婚事,什么时候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快没发言权了?他们要定就能定了?”
魏征无奈地叹了口气,
“若是真跟房杜二人谈拢了,他们自然有办法让太子殿下点头。在那位殿下心中,稳住这些老臣子之间的权柄交接与平衡,远比一个状元郎的儿女情长重要得多。届时你同不同意,确实……作用不大了。”
这番话残酷而真实,陈光蕊沉默片刻,“他们说做主就能做主?大不了我不当这状元了,今天就离开长安!我还能让他们欺负了?”
魏征说道,“你若是在长安,佛门要动你,我还能帮上一二,你若是离开......”
陈光蕊不等魏征说完,直接选择了破釜沉舟,
“那要是这都不行的话,那我大不了直接就上殷开山家里,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魏征沉默,然后坚决表示了反对,
“去殷开山府上?那不是主动送上门吗!谁知道那地方有什么古怪!”
他想起那诡异的“宝相庄严”记录,就一阵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