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蔓朵再次强调了一遍刚才的话,她想把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偷东西的人划为同伙。
丁所长觉得这个女人话真多,又见首长沉着脸不愿意搭理,他出声训斥了一句:“有没有关系,得等调查了再说。”
周慕白冷眼看向宋蔓朵,似笑非笑道:
“这个男人同宋家有没有关系暂且不提,但你鼓动云雪晴抓孩子,还误导她喝了孩子的心头血才能解毒,还有你们提到的什么扫把星,不详之人,敢问宋神医,你看病不是用望闻问切,而是观天象,问封建的?那找你看病的人,他们是怎么被你治好的?需要跳大神吗?”
顾首长本来严肃着一张脸,听了这话后赶忙伸手抵唇,假装咳嗽一声,慕白这小子的嘴毒,跟他那个大孙子有的一拼。
宋蔓朵被这些话刺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压下心里的火气,再次辩驳道:
“周团长,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医术,你刚才说的什么扫把星与不祥人,那都是我妈嘴快,在云雪晴面前随口一说的,事后我也私下里纠正过我妈的那些错误思想。”
宋父赶忙插话,替女儿开脱道:“是啊,孩子她妈年纪大了,也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云同志听进去了呢,刚才还一直念叨着鬼啊什么的,这不是魔怔了嘛!”
宋蔓朵又继续开口道:
“还有你说的什么心头血解毒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云雪晴身上的毒我解不了,我也明确地告诉过她,是她非得逼着我想一个法子,我见她已经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我作为一名医者,为了给她一个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才给她说了办法,但我说的是动物的心脏血,并没有说是人的心头血,杀人犯法,难道我不知道?或许是云同志精神已经出现了幻觉,把她自己心里的一些想法,误认为是事实了,这种主观意识的事情,我也左右不了的,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