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苏沫浅再次想出手趁机探探妈妈的脉相时,轮椅上的妈妈就像受了惊的小鹿般,眼神惊恐又害怕,再次牢牢地抱住了茯苓的手臂,就连整个脸面都埋进了茯苓的臂弯里。
苏沫浅见此,小眉头皱了又皱。
就连不敢靠近的郑和平,看见这一幕,眼底划过愕然。
夏荷眨掉眼中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宽慰道:
“浅浅,你妈妈待在那个小渔村吃了很多苦,那些人对你妈妈也不友善,还经常挨打,所以她现在见到谁都害怕,我跟茯苓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大小姐依赖我们的。”
茯苓一手揽着大小姐,哽咽道:“浅浅,你妈妈身上都是被人打的青紫一片,旧伤未好添新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下来的。”
茯苓心痛地抱着大小姐抽噎起来。
苏沫浅见妈妈不理她,面露伤心,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珍珠发卡,递给夏荷,小脸难过道:
“夏荷姐姐,这是你整理出来的妈妈遗物,后来转交给我了,你说这是妈妈最喜爱的发卡,还说妈妈戴上这个发卡的时候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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