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栋梁进来,那白发青年,就在盯着他看。
那目光,就像盯着多年不见的恋人,其中夹杂着爱恨纠葛。
这目光,让张栋梁很不自在。
赵阴沉默。
张栋梁也沉默。
他努力的挤出笑容,却笑的很僵硬。
几次张嘴,最后发出两个字。
“义父……!”
这几乎是本能,长久以来,在那个小营地,养成的习惯。
他每次看见尊敬的那人,下意识便这么喊。
赵阴闻言笑了,熟悉的称呼,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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