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的举动,若非狱卒哥的行尸跳出来以肉身为盾,她就是被手撕的那个。
只是一拳,行尸的胸腹就多了一个巨大的肉窟窿,兔娘两手探入行尸血肉窟窿使劲一掰,轻而易举手撕了它,并拎着半截残缺的尸体,精准砸中了被窝,让她摔倒在地。
重击之下,被窝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大腿受伤,她一时无法起身。
抬起头时,沐浴着鲜血的兔娘微微歪头,咧嘴对被窝微笑。
她的手中,是刚刚从行尸身上撕下的半边躯体。
此情此景比任何恐怖片都要吓人。
残暴恐怖、迷人优雅竟能在一个人偶身上如此协调地显现。
钟泽墨拖着着呼吸不畅的身子重返战场,他换出大盾,在兔娘挥拳意图瞬杀被窝的刹那,挡在了前方。
一个盾卫,必须时刻站在队友前方,抗下最危险的技能。
“小圆盾顶不住,大盾又如何!”
“啪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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