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老爸的启发,狱卒哥也开了窍,会在行程中插入一些便于大家拍照留念,且亲戚朋友一眼就知道是在广府旅游所留的地方。
“这家肠粉还行,不过听我爸说,以前味道更好,就当做是抢救性品尝吧,没准过几年连这个味都吃不到了。”狱卒哥一边烫杯子,一边介绍着。
“吃不到,换厨师吗?”四原体问。
包间满位,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堂,狱卒哥不得不压低声音跟大家解释。
“换师傅只是一个原因,还有的说法是,现在有人偷手,开始上预制了。”
狱卒哥对预制的态度并非批判的,他只有一个朴素的观点——你用了预制,我得知道。
有些人上茶楼消费,买的是手艺钱。
你当然可以解释说味道差距不大,但我也有权利把为手艺人买单的额外消费重新评估。
点单时,江禾逸就感觉薯条反应有些怪怪的,平时她玩手机也不会把头接近抵在桌面上啊。
“不舒服吗?”他关心道。
“没事,就是昨天有些落枕。”过了好一会,薯条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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