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哥拱火:“你就不争取一下?为什么不能是你最强?”
江禾逸啧地一声,斜眼睨着他。
“她开心不就好了?”
“算了,我和你说什么,注孤生的家伙。”
前半句的伤害不如后半句分毫。
狱卒哥想要争辩,话到喉咙却感觉一盆水从头淋到脚。
他说得好有道理。
宣布比赛开始的钟声敲响,场地中央的两道人影同时消失。
一红一灰两道光交织。
打铁声清越却也厚重,刀身震颤,嗡嗡作响。
接连数次闪烁,橘红色的铁花于半空如烟花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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