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萝菈抬起手，莹莹绿光汇入他的体内，缓解了那让人躁抑的瘙痒。
“很难，对吧？”她问。
江禾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有觉悟，我们都有。”
顿了顿，他接着说：“好消息是，我们至少有一生的时间去背，去记。”
赫萝菈抿了抿嘴，勉励道：“也许你们第一次就能完美复刻，不会触发太多的意外，让蝴蝶有机会掀起它的翅膀。”
江禾逸摇头：“寄希望于低概率事件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任，我不会把大家置身于无力回天的危险之中。”
赫萝菈苦笑：“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她们选做学生了，这份信念感，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相信，大多数人看到树状图蔓延开的刹那，震撼与绝望，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可你们不一样，舍身入局的强烈信念从没有一刹那，有过动摇。”
怎么可能会动摇。
薄荷、克夏、史莱姆王、艾蕾菈维，蕾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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