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问,带我去看看你口中的涩图是什么样的。”
画廊老板迟疑了一会,亲自把狱卒哥领进了一间暗室,点亮两侧的壁灯。
狱卒哥在暗室内踱步,眼神在一张张画布上扫过,越看眉头越紧,越看脸上为难之色越重。
“这就是……你所说的,能玷污灵魂的画作?”
画廊老板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不是,你能告诉我,它们涩在哪吗?”
“一群不穿衣服,剥光了杵在画面中央,随便添几笔勾勒出个背景的女人,这涩吗?”
“我买只羊,脱了毛,把前蹄吊起来,都比她涩!”
“还有,你看看这张,不是说露了就是涩的,半身遮掩在被单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我看不出来,这么老态,看不出青春气息的女人摆这种造型,我只会想到,老妪惺惺作态扮少女。”
“艺术又不艺术,涩又不涩,真是一坨啊,没天赋还学人画涩图!”
画廊老板初时有些惊囧,到了后来,倒也有了些许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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