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们面面相觑,试图寻找狱卒哥的兄弟。
“涩图不该是这样的,它是一种艺术品,是尽可能将这具天赐般的躯体,以最合理,最温柔的笔墨,用合适却又不过度的夸张表达方式,描绘而出的神圣仪式!”
“每一次作画,都是灵魂与肉体意境的双重表达!”
“你们在尽情放纵后,再次端详,仍能发自内心,用不被欲望支配的心灵赞叹‘真美啊’。”
“优秀的涩图,即是欲望,是你们内心所求所想的镜子!”
狱卒哥也是随性发挥,说完他感觉自己很像是邪教头子,在说一些极具蛊惑性,煽动性的发言。
“不会被类似审判庭的组织抓走吧?”
正在他犯嘀咕之际,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台下一水的安纳贵族,无论男女,无论年轻老迈,都在奋力鼓掌。
那并非附和从中,全然发自内心的狂热,让狱卒哥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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