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澄澈者在正常时间线百年后，尽管式微，仍有不少人想要复苏的原因吧。
与之相比，依靠极端聚拢狂信徒的永夜，经过百年迭代，却被更极端更魔怔的群体所取代，随着时代巨浪沉入深渊。
此时艾尔莎还未崩溃，主宰恐怖的多面体，也并未携带着人偶大军降临。
因此虚实边界最大的麻烦，还是永夜那群不认脸的狂信徒。
走着走着，总有永夜的人不分青红皂白，骤然从阴影或拐角处释放出恶毒的魔法奇袭。
或是火球，或是暗影箭，冰锥术，劈头盖脸地砸来，根本不管前方是敌是友。
江禾逸起初还挺纳闷，也不是所有澄澈者残兵都穿着标准制服，就永夜这“宁错杀不放过”的无差别攻击模式，他们自己人的误伤率得高到什么程度？
现在他彻底理解了。
他释然了。
永夜的疯批属性游戏内外当真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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