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场上造谣的人,他逐一揭露,并把证据提供给虚实边界起诉,令他们恶有恶报。
工作上,他兢兢业业,维持着烛火仍与大家同在的假象。
游戏里,他敷衍着搪瓷杯,避免大佬敏锐察觉到异样。
这样的缝补匠角色,还能维持多久?
冷水洗脸,浑浑噩噩的脑子逐渐清醒。
陈韶宇按部就班来到公司,照例推开那扇除了自己没人会造访的办公室大门。
烛火的躯壳仍在运转,与她离开后的数个日夜一样。
他捂着脸坐到沙发上,满脑子都是意识到烛火失联,即将崩坍的现实。
一阵微风吹过,静谧的室内多了一缕清凉,静谧的氛围注入“窸窣”的水流,缓缓流淌过陈韶宇的耳边。
心烦意乱的他没有在意,直到“咔哒咔哒”的声响逐渐刺耳,像是缺少润滑的轴承生涩地转动。
他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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