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条一激灵。
“这样不就和他们完全一样了吗!”
“不行!”
内心响起拒绝沉沦的教堂钟声只敲响了两下,脸颊上缓慢、轻柔爬过的暖意令她手下意识紧攥沙发。
江禾逸把玩小猫总会从耳朵起手,先捏捏耳尖,看它扑棱棱地抖动归位。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同样的手法用在薯条身上一样可行。
轻轻揉搓耳垂,它像是温度调节器,薯条体表温度迅速提升,不一会全红了。
化身自热薯条的她索性往后一倒,把头靠在江禾逸胸前。
瘫了,但又没完全瘫。
凡事讲礼尚往来,也讲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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