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脑里躁动的回声让他浑身每条血管都发热滚烫,灼热的气浪泵送至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不信,你用了什么术法,什么魔具!”杜塞尔咬牙切齿地逼问,“说!”
为了对抗邪魔的精神污染,他用尽了手段,穷尽半生筹算,却功败垂成。
水杉什么都没有,只靠自己,实现了一条不可能走通的路。
“安纳的邪魔全都名不副实吗!”杜塞尔猛捶胸口,“还是命运你偏要针对我!”
“好脆弱的自尊心。”江禾逸锐评,“你这一辈子真是过得既肮脏又恶心。”
钟泽墨对杜塞尔的厌恶溢于言表:“从杀死自己的老师和妻子那一刻,你就不是人了,比邪魔更像是邪魔,披着人皮让你多活几十年,还在这里张口闭口命运不公。”
被窝义愤填膺:“能让你这畜生多活几十年,命运真有眼也早瞎了,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学生比你更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
杜塞尔的身形模糊,水杉猛转头,只是犹豫的刹那,他已经来到了蕾妮身边。
杜塞尔大喜。
和他想象的一样,水杉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蕾妮的意识,而是送进来虚实边界与他对抗,正是对邪魔强化的力量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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