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过于单调的卧室。纯白的窗帘,纯白的床单,冰冷的灰色水泥地面。甚至连平躺者身上的衣服都是单调的白。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并未开启,只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入的微弱光线令房间不至于一片昏暗。
朦胧的号角声中,异界的旅人开始转醒。
那双不再黝黑的眼睛渐渐睁开,瞳孔的焦距定格在灰白的天花板上。
时间安静地流逝了半分钟。
女孩腾地坐起身,像是刚做了个八只名叫三角函数的怪兽在X轴上跳舞的噩梦一样,轻薄的棉被随着她的动作被掀飞起来。然后,房间中唯一的居住者谨慎、仔细又带着些诧异地再次仰起头。
不认识的天花板。
她用指尖试探性地碰了一下胸膛。
没有伤口。
右手平摊开来,女孩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眼前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柔软手掌。
这不是她的手。
最后,苏醒的旅人看了看搭在肩头的、无论是长度还是颜色都非常不对劲的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