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闻言顿时面色一变,眼看又要摆出“那可是你朋友的女儿你再这么胡乱认错人对得起她吗”之类的死板论调,中年人赶紧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等等,先听我说完。”
见紫发少女犹豫着保持沉默,从基因里怕极了念叨的南国人甚至小小松了口气。
“不是因为我还固执地觉得你是那个‘小夜’。不如说,现在我已经确信了,你和我挚友的女儿是完全不同的人。”松永摇头,“早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就考虑过这件事了。”
卡蒂狗端坐在轮椅旁,安静望着自己的主人,似乎并不为此感到惊讶。
“你知道的,它作为警犬被培养成长,自然拥有着为他人而战的愿望。”松永垂下眼,望着自己残缺的右腿,无奈露出苦笑,“五年前那场事故过后,我再也没能见到过那孩子,只好先将卡蒂狗带在身边培育。而就像你看到的——它只能陪着我这个残疾的老警察在乐园演戏,根本帮不到任何人。”
“那么,将它托付给一位心怀正义感的年轻训练家,让它踏上新的旅程,不是更好吗?”
松永轻轻推了一把卡蒂狗,自己则操纵轮椅后退半步。
“我们早以前就商量过这件事,昨晚也特意问了它的想法。”中年人道。
“它认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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