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默默无语地收回波导之力,决定不再担忧海王丸号的安全问题。
从轻飘飘们被打飞出去的速度来看,一个月之内它们大概是回不来的……
“危机”解除,海王丸号的船员们高高兴兴地开启酒桶摆好杯子,准备开始期盼已久的午餐。
蛋蛋厨师长的手艺毫不含糊,一颗头刚刚洗完菜,另一颗头将它们快速切碎,又交给下一颗头下锅爆炒。一连串的超能力悬浮式料理制作看得年轻人眼花缭乱,扑鼻而来的食物香气更是让人直了眼。新人们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讨论下船后也去收服一只蛋蛋并培育出这身本领的可行性有多少。
很快,新鲜出炉的菜肴如同流水般被送到桌前。饥肠辘辘的南国人们大快朵颐,个个都能用塞满食物的嘴口齿清晰地谈笑风生。酒过三巡,他们借着这股兴奋劲唱起船歌,荒腔走板的音准令皮丘眼前一黑,直接把自己埋进训练家的衣兜里不愿面对这个世界。
唯二没有酗酒的二副和船医互相对视一眼,只好都无奈地摇摇头。
眼见海王丸号上最会唱歌的成员——蚊香蛙皇已经崩溃地抱着脑袋飞奔出舱,小夜不禁为它多年如一日饱受折磨的耳膜掬一把同情泪。
被蚊香蛙皇撞开的餐厅大门随着海风飘飘摇摇,将刺鼻酒味冲淡了些许。下一秒,座位最靠外的小夜和风铃却同时一愣。
在海浪拍击船舷的白噪音中,似乎隐隐约约有歌声随风一同传来,飘摇着钻入耳中。那嗓音低若无物,像女人轻柔的悲叹,又像幽灵隐忍的哀泣;它的旋律并不激昂,悠扬的曲调中蕴含着几分哀伤,却比重鼓点更加强烈地直直刺入脑海,搅乱人的心绪。
那一刻,餐厅中所有船员的动作陡然凝固。滞涩的大脑挤不出思绪,情感也一并变得僵硬如铁,唯有一个念头在脑中不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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