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从没见过这么软骨头的对手,大副的一腔怒火都喷了个空,最后只好在脑袋旁边勾画出一个满头雾水的问号。
眼见人高马大的光头青年把自己缩成一团,哭得好像蚊香君跑到他脸上施展了求雨,小夜拿出读不懂空气的南国人架势,挤开乐呵呵观战的豪力们钻了进去。
“打扰了——正好我一直很想知道,请问锚机应该怎么清洗,可以沾水吗?”
大副望着十分钟前新鲜出炉的二副,脸上的表情被蠢问题冲击得难以言喻。在他放出“你丫一个放哨的管我们甲板做什么”之类的狠话前,二副又犹豫着小声补充了一句。
“我原本是来应聘水手的……”
“……”
想起自家父亲的愚蠢行为,海部幸路的气焰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干巴巴地回答:“随便怎么洗,不要用宝可梦的招式就行。看见下面安着什么了吗?”
大副指向锚机底部闪着绿光的物件——每个打过道馆、上过联盟赛场的自由训练家对此都很熟悉。那是市面上流通最多的一款自动防御装置,感应到能量冲击时会张开防护罩,保护船上重要器械的安全。
“懂了吧?就凭你卡咪龟那几斤几两,水枪喷上来非得被弹飞到小橘子岛北边森林对面的山沟里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