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下可怎么报答啊,把船上的薯条和酒都搬出来够吗?”
大概是接连不断的战斗消磨了太多精力,即使是精力旺盛的水手们也终于不再大吵大闹,窸窸窣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年纪最小的幸之助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但心里还挂念着飘浮泡泡的安危不愿入睡,只好狠狠掐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
“爸,接下来怎么办?还继续探险吗?”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投向了海部将彦。
若是放在几天前,南国船长肯定会不假思索地说“来都来了必须得看个究竟再说”。但此刻,在经历了一场险死还生后,青年人向来毫无阴霾的脸上罕见浮现了严肃的思考之色。
“我觉得……”
话音未落,轻轻的脚步声从溶洞入口处传来。
那声音并不响亮,仿佛水滴汇入大海般清脆柔和,却引得所有人一个猛转头,险些齐齐扭了脖子。
“您回来啦!”
沐浴着一众南国人或紧张或憧憬的目光,那道身影不急不缓地一步步行入溶洞。微风与它一同到来,吹起了船员们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它飘带似的长尾也迎风鼓动,散发的光一如置身剧毒横流的绝境海域时那般洁白纯净。
每个橘子群岛人都在教科书、或是神话故事中见到过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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