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船医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都开始忐忑睁大,小夜立刻摆摆手,“不——只是做了个打扫卫生的噩梦。”
风铃:“……”
回忆起那“艰苦鏖战”的一晚,两人顿时双双陷入了沉默。
形如木桩地僵立了几秒后,小夜摇摇头,拉着军校生在岸边干燥的礁石上坐下。
深夜的雾气并不浓厚。气流轻轻拂过衣襟,水手帽上勾画着盖欧卡图案的飘带迎风摆动,让经历了一番惊魂的年轻人们难得能够静下心来,安享清凉海风。
“报告二副,有一件事我必须道歉。”
小夜诧异地一扭头,就看到船医目视脚尖,神情凝重,那张年幼的脸庞都被板得硬邦邦。
“我错估了‘出海打渔’的危险性,自以为靠不完整的队伍就能应付差事,没有把最强的宝可梦带在身上。最后同伴们都在负伤战斗,我却没办法提供治疗,作为船医严重失职……”
年仅九岁的军校生正滔滔不绝地反省,将错处全都往自己头上揽。小夜听得不禁一愣,思绪短暂地游离了半秒钟。
——我们这趟行程真的还能算是“出海打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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