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两个掌事宫女,谢知月放下手中的笔,揉捏自己肿胀的手腕。
她看着自己遭殃的手指和手腕,心里又开始痛骂齐景暄。
泡点冷水就能发高热昏七天,就知道坑害她!
抄写经文的这几日,落笔写下的每一个字间,几乎都是参着对齐景暄的控诉。
连城来到谢知月身边,随手拿起一张她抄写的经文,有意无意的问起:“谢小姐这字迹,是哪位先生教的?”
“只跟着先生学过认字,没写几天,自己练的。”要她说先生的名字,她哪记得?
非说字是谁教的,那还是齐景暄呢。
连城说话素来不爱拐弯抹角,干脆就直言道:“我就直说了吧,谢小姐,你这一手簪花楷,写的很像我哥哥.......二哥。”
谢知月手一顿,不可思议的扭头看连城,脱口而出:“像吗?他写字不是这样的。”
她很多次在东宫的书房看着齐景暄写字,那一手飘逸张扬的字迹,和她写出来的簪花楷压根不沾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