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不错。”齐景暄对着字不咸不淡的赞道。
不知道是在夸谢知月字写得好,还是在夸她字写得像他。
“太子殿下谬赞。”谢知月语气生硬,仿佛跟他说一个字,都是对她的为难。
“哥哥,这几天谢小姐可是因为你高热昏迷不醒在我宫里抄了整整六天的祈福经文。”连城指着书案上头的一大沓纸张说。
齐景暄扫过一眼,顺势把手里那张纸也放了上去,“哦,你想让本宫说一句辛苦,还是有劳?”
“不用,太子殿下救臣女性命,能为殿下祈福,是臣女的荣幸。”谢知月说得识趣,但她到底是不太会说哄人的好听话。
“原来谢小姐记得是本宫救了你啊,本宫还以为你不记得呢,见了本宫,一句道谢都不会说。”齐景暄以疏冷缄默的语气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谢知月很想回答他,又不是她求着他,逼着他去救她的!
就知道齐景暄小肚鸡肠,不管大小事,统统揪着不放!
“哥哥,她都给你抄了这么多祈福经文了,还不算道谢吗?这不比言说道谢来的更有诚意?”
连城觉得她哥人又有点刻薄了。
自己跳进去救的人家,捞起来了就把人丢给她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病了连累着人抄了六天的经书,上来就怪人不跟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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