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外头的直襟长袍,里头锦衣裹身,清隽挺拔的身形在宽阔骨架的加持下丝毫不显单薄,他走路的步子沉稳,那细得跟夺命刀似的腰身摆动幅度极其甚微。
谢知月的视线全在他腰间的金缕云纹宽腰上,脸颊慢慢泛上一抹胭脂粉。
与其说看的是他腰带,倒不如直接说,她看的是他腰带束出的细腰!
前世曾有人说齐景暄一个男子腰细得跟女子似的,腰一看就没什么劲,那就只能习文习不得习武。
加上年年秋猎他都是独坐高台从不参与,就坐实了他在北人擅长的骑射方面有缺陷。
就连他东宫里的姬妾在给她请安喝茶时都有悄悄在底下议论,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也不太行.......
种种谣言,都只归结于,这显眼的细腰。
可是她再清楚不过,齐景暄这细腰,究竟是有劲还是没劲.......
要说先前每月那几夜他是提前吃药了,她还是有所怀疑的,只是后来,她为了怀上孩子,从月事干净起,接连一整月都去书房找他,确信他是没吃药的。
谢知月此刻的目光让齐景暄比看到她对他的恐慌,怨恨,各种情绪杂糅时还要更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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