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喜欢她,荣国公估计也不会让她嫁给我。而且若真是按你的说法,你现在就是在戳我脊梁骨。”
连城反驳,“没有你眼睛一直挂人家身上干嘛?把小姑娘吓得不轻,吃饭都不敢跟我们一起吃。你要是喜欢她,在父亲面前说一句话的事,皇恩浩荡是你自己说的话,圣旨一下,荣国公敢不接吗?”
“那是她看我的神色太怪异。”
上次是杀父仇人,这次是避之不及。
“那是她在害怕你!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你,你今天明明不凶,应该是上次,你在街上逼人家跪下道歉,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了。”
“随便她。”难不成要他一个太子,跟臣子之女道歉去?
“行,随便她,你下次想见她,可别拉着我来!”
想见她,怎么可能?一场春梦而已,达不到叫他心神荡漾,更不说思之如狂。
———
荣国府,荣喜堂。
谢知月听说太子和公主走了,才肯出门来找父亲,组织了好几天的语言,想告诉他防范太子的事。
荣喜堂大门紧闭,里头似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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