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极轻,落在吴桐耳中却重若惊雷。
中医里有“六陈”之说,即“枳壳陈皮半夏齐,麻黄狼毒及茱萸。六般之药皆陈久,入药方知奏效奇。”
此刻这话里话外,分明都是在提醒他——夹紧尾巴,莫做新锐。
“下官受教。”吴桐合手躬身行礼,然而当他复抬起头时,眼瞳中似有火焰跳动。
“只是……下官还记着王大人的另一句教诲:新药虽烈,胜在祛邪!”
王太医一怔,眼神霎时间冷若冰霜。
而也就在这时,太医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履急响,一队身穿玄色贴里的太监跨过门槛,列队走进堂中,其中为首的太监扬起手中拂尘,直指正堂众人。
“怀庆公主玉体违和,宣太医院即刻入宫请脉!”
满堂绿袍齐刷刷转向王太医,却见老者慢条斯理整着袍服:“既是新院判到任,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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