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桐走出金帐的背影,朱棣宝剑一顿,厉声说道:“真是个口无遮拦的泼才!”
黑衣僧人双掌合拢,轻声颂念经文:“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
“殿下剑锋所向当是漠北,而非医者。”姚广孝幽幽说道。
朱棣斜睨了他一眼,重重叹出一口气:“说起来,这人和大师倒有几分相似,都有那么一股世外高人的酸架子!”
姚广孝听罢,嘴角露出笑意,合手道:“谢殿下夸奖。”
“行了行了。”朱棣不耐烦地摆摆手:“关于此人,大师怎么看?”
姚广孝看了一眼朱棣手上的输液器,又看了看他脸上逐渐恢复的气色,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是个大才。”
“那听大师的意思,是不杀他喽?”朱棣问。
“不是不杀,是杀不得。”
姚广孝清了清嗓子,为朱棣分析起来:
“此人是永昌侯蓝玉举荐的,他不仅医了顽疮,还祛瘟救民。身怀此等功绩,永昌侯的荐书此刻怕是已过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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