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哪里话。”吴桐浅笑作答。
青年挥了挥手,夜不收首领立即心领神会,他扭身搬来一个圆凳,示意吴桐落座。
吴桐坐定后,青年挪了挪身子,嘴角强撑起一抹苦笑说道:“每听永昌侯言及先生,皆赞赏您有扁鹊之才,故今番召您前来,解我顽痛之疾。”
“按理来说,我合该亲自迎接您,然而您也瞧见了,我这身子实在不便,还请先生莫怪。”
话虽说得客气,可吴桐依然注意到,在他的眼神深处,始终透露着一抹提防。
同时作为医生的敏锐直觉,令他观察到,青年在说话的时候,捂住腹部的手捏得更紧了。
甚至说到最后,他的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显然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对他而言非常勉强。
“贵人腹部不适?”吴桐也不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青年疼得浑身发颤,只是点了点头。
“从何时开始?”吴桐续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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