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毛骧的声音轰然炸响:“您要是再不拿主意!这奴婢可就只剩一只手了!”
“不要!我回去!我跟你们回去!”朱福宁浑身一震,在恐惧和威胁的双重压制下,本就膝盖酸痛的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跪着往前爬,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毛大人!求您别再砍了……别……”
毛骧笑吟吟的,伸手拉起朱福宁,轻声说道:“公主万不可跪我,折煞下官了!”
“我听话!我听话!”惊魂未定的朱福宁疯了一样扯住毛骧,她看着地上那两节躺在血泊中的断指,失声大喊:“不要!不要杀他们!是我不好!我乖!我会乖的!”
毛骧笑着招招手,两名缇骑走上前来,把春桃像块破布样摔进墙角。
“陛下口谕。”毛骧从怀里掏出圣旨,朗声念道:“怀庆公主偶感风寒,即日起移居春和宫静养,大婚之前不得会见外臣!”
朱福宁被拖上马车时,她最后看了眼太医院。
那块吴桐送的玉珏,正在她的怀中,微微发烫。
月光裹着满地海棠的残瓣,如同她掌心玉珏的温度,终究还是没能焐热这一场早该清醒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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