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入道之前,得了《神屋枢华道君说太始元真经》和斗箓的欣喜若狂,有修成筑基后,初逢小纯阳雷的惊疑不定。
有知晓身世后的惶然,有被君尧亲自接入宵明大泽,习得了《兜术天王神宗玉书》的意兴勃发。
有下院登魁的志遂,有得赐福地的振奋。
而其中,自然也有投入先天魔宗,拜见陈玉枢的复杂莫名,被派中宇文真君看重,接触浊淮相传承的忐忑。
登位真传后的风光无两,修得“三尸故气”的快心畅意……
但最后在陈白脑中缓缓停下的。
却不是陈玉枢和《豢人经》的模样,也不是留于先天魔宗内的那只“常朝上鼎”。
过往那些记忆深刻的,不论是惊是喜,正自眨眼间淡去,忽忽闪过。
一如流水无痕,万境归空。
只是一座巍峨山岳在他心田久久不去,危崖万仞,绝尘神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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