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洺闻言一惊。
沈澄也不理会他,只淡笑一声:“你高看我了,和师弟的脾性,我怎能劝住?当年相识时候,他可是同你我都斗了不下十场,若说陈师弟是斗法胜,那和师弟便是个斗法痴!
他既立志要向他兄长寻个公道后,便已是有些疯魔了,四处寻人试剑,也是欲磨砺功行……今遭遇上陈师弟,即是败落,和师弟也应会欣喜若狂了!”
“……和师弟竟然会败吗?”
沈洺听出了他话里意思,不禁微微皱眉,旋即似想起了什么,又忍不住道:
“不过,兄长若是对上和满子师弟的兄长,可有胜算?”
“五年前便输过一招了,而今怕也难胜。那可是个剑仙般的人物,依我看来,连卫道福都难胜他。”
沈澄轻叹一声,坦然道:
“若石佑无隐藏手段,六年后,他当据十大弟子的头名……”
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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